楊慎對《江南春》“千里鶯啼綠映紅”的評價實在有失偏頗,唐人作詩立意高,意境遠,胸次開闊,極目萬里,言“千里鶯啼”固然有夸張的寫法,但是非“千里”不能表現(xiàn)春回大地、萬物繁華,處處鳥語花香,詩情畫意的景象,也只有“千里鶯啼綠映紅”這么開闊優(yōu)美的背景,能承載住后面借景生情“南朝四百八十寺,多少樓臺煙雨中”這么深遠的歷史感。若為“十里”,你看看,村郭是人們工作生活聚集處、僧寺樓臺是游賞登覽處、酒旗是行客歇憩處,根本不是一個地區(qū)能全規(guī)劃進去的,縱然勉強擠得下,也失去了景物的特色和層次感,讓人覺得眼界窄,窮相現(xiàn),